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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藏读物美味逆袭:八零后妈她飒爆了秦素心王桂香李臣完结版免费阅读

更新时间:2025-09-01 16:43:24

刺骨的寒意像无数细针,扎进秦素心的骨头缝里。喉咙里火烧火燎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。黑暗中,胃袋空瘪地绞紧,发出凄厉的哀鸣,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自己从内部撕裂。她死了?被活活饿死的?

“妈…妈…饿…”

奶声奶气的哭喊,像一道微弱却执拗的光,硬生生劈开了浓稠的黑暗。

秦素心猛地睁开眼!

刺目的光线让她瞬间眯起眼。不是医院惨白的顶灯,也不是她那间堆满美食食材的公寓厨房。眼前是低矮、斑驳的土墙,糊着泛黄的旧报纸,墙角结着蛛网。一股混合着霉味、尘土味和劣质煤烟的气味,蛮横地冲进鼻腔。

她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,身下是粗糙的土布褥子,硌得人生疼。身侧,一个裹在破旧襁褓里的婴儿正小脸憋得通红,挥舞着小拳头,发出细弱无力的哭声。

“素心!死了吗?没死赶紧起来!灶膛都冷透了,三个小的要饿死了!尖着嗓子叫唤的催命符,由远及近,伴随着一阵急促的、带着不耐烦的脚步声。

秦素心脑子嗡的一声,像被重锤砸过。

无数陌生的、混乱的记忆碎片,如同决堤的洪水,凶猛地冲进她的脑海——

秦素心,十八岁,今年是1980年。半年前,为了给家里换一口口粮,被继母强行嫁给了邻村死了老婆、拖着三个拖油瓶的李臣。李臣是镇上钢铁厂的工人,人长得周正,就是性子冷得像块冰。原主老实木讷,笨手笨脚,在这个家,就是个透明人,是三个继子口中的“后妈”,是婆婆王桂芬眼里的“赔钱货”和“吃白饭的”。昨天,就因为不小心打碎了婆婆一个豁口的粗瓷碗,被罚一天没吃饭。晚上,原主饿得发昏,摸黑想去厨房找点吃的,结果……被门槛绊倒,一头撞在冰冷的灶台上,再没醒来。

而她,秦素心,二十一世纪小有名气的美食博主兼私房菜馆老板,因为试吃一道新研发的“火焰醉鹅”,意外引发小型火灾,浓烟窒息而死。

“我…重生了?”秦素心猛地坐起身,动作太大,牵扯到额角,一阵尖锐的刺痛袭来。她抬手一摸,额角果然肿起一个大包,还带着干涸的血迹。

“死丫头,装死呢?耳朵聋了?”门帘被粗暴地掀开,一个精瘦、满脸刻薄相的中年女人堵在门口,手里攥着一把湿漉漉的柴火,正是婆婆王桂芬。她三角眼一翻,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秦素心和床上的婴儿,满是嫌恶,“瞅瞅你那死样子,连个孩子都看不好!哭哭哭,烦死了!赶紧起来烧火做饭!三个小的在堂屋饿得直叫唤,你当老娘是开善堂的?”

王桂芬的声音尖利刺耳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。

秦素心深吸一口气,压下翻腾的怒火和荒谬感。她低头看向怀里哭得抽抽噎噎的小女婴——这是原主唯一的孩子,刚满周岁,叫念念。小脸蛋瘦得只剩皮包骨,眼睛哭得红肿,可怜巴巴地望着她。

一股强烈的、保护欲瞬间淹没了她。这孩子,是原主在这个冰冷世界里唯一的温暖,也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。

“妈,”秦素心开口,声音因为久未说话而沙哑,却异常清晰平静,“念念饿了,我去给她热点米汤。”

“米汤?”王桂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嗤笑一声,唾沫星子几乎喷到秦素心脸上,“你当家里是地主老财?米汤?那是金贵东西!给你个赔钱货喝?喝点糊糊就不错了!赶紧的,灶上还有点棒子面糊糊,热热给念念喂上,然后赶紧做饭!三个小的要上学!”

说完,她重重把柴火摔在门口的泥地上,扭着腰走了,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:“丧门星,娶进门没一天省心,就知道吃!”

秦素心抱着念念,听着婆婆远去的咒骂声,感受着怀里小生命的微弱颤抖,冰冷的眸底,一点点燃起幽暗的火焰。

她不是那个任人欺凌、活活饿死的原主秦素心了。

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、手握精湛厨艺、懂得人情世故的秦素心!

这个家,这些人的嘴脸,休想再把她踩进泥里!

她轻轻拍着念念的背,柔声哄着:“念念乖,妈妈去给你做好吃的,吃了就不饿了。”

抱着念念走出狭小昏暗的卧房,穿过同样破败的堂屋,秦素心走向厨房。堂屋的角落里,三个半大的男孩正缩在一条破板凳上,大的不过十一二岁,小的也就七八岁,都穿着打满补丁、洗得发白的旧衣服,小脸蜡黄,眼窝深陷,眼巴巴地望着厨房的方向,眼神里是藏不住的饥饿和怯懦。看到秦素心抱着念念出来,他们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,眼神里带着一丝本能的警惕和恐惧。

这就是原主的三个继子:李强、李勇、李磊。

秦素心没有理会他们的眼神,径直走进厨房。一股陈年的油垢和食物腐败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。土灶冰冷,灶台上积着厚厚的灰,只有一口豁了口的铁锅,几个粗瓷碗,还有半罐发黄的棒子面。

这就是全部家当。

秦素心把念念小心地放在一个垫着旧棉絮的竹筐里,让她靠着墙角。念念似乎感受到了安全感,哭声渐渐小了下去,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,好奇又不安地看着这个陌生的“妈妈”。

秦素心目光扫过厨房,最终落在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瓦罐上。她走过去,揭开盖子,里面是半罐浑浊的猪油,散发着淡淡的腥味。旁边,还有一小撮被随意丢在破碗里的盐粒。

她的嘴角,缓缓勾起一抹极淡、却带着锋芒的弧度。

前世她能让挑剔的食客为她的私房菜一掷千金,今生,难道还喂不饱这几个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孩子?拿捏不住这满屋子的“刁难”?

她挽起袖子,露出白皙却带着薄茧的手腕。动作麻利地拿起水瓢,从水缸里舀起清水,开始清洗灶台和那口豁口的铁锅。水流冲刷掉厚厚的灰尘,露出锅底斑驳的铁色。

三个躲在堂屋门缝后偷看的男孩,看到这一幕,都愣住了。这个平时连灶台都擦不干净、只会傻愣着的后妈,今天……好像不一样了?

秦素心没有理会身后的目光。她拿起那半罐猪油,用勺子舀了一小勺放进锅里。又从角落里翻出半棵蔫了吧唧的大白菜,剥掉最外层烂掉的叶子,留下里面还算嫩白的菜心,飞快地切成细丝。

“滋啦——”

当猪油接触到热锅的瞬间,一股浓郁、霸道、带着油脂特有香气的味道,猛地炸开!这味道在常年只有棒子面糊糊和咸菜味的破败厨房里,简直如同平地惊雷!

门缝后的三个小脑袋猛地往前凑了凑,李强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,小声嘀咕:“妈……后妈在炒菜?好香啊……”

秦素心将切好的白菜丝倒入锅中,铁铲翻飞,动作行云流水。白菜丝在热油中迅速变软,水分被逼出,发出滋滋的声响。她精准地撒入一小撮盐粒,翻炒均匀。最后,她舀起一小勺猪油,淋在即将出锅的白菜上。

“哗——”

滚烫的猪油淋在清炒白菜上,瞬间激发出更浓郁的香气!那股纯粹的、带着油脂诱惑的香味,如同无形的触手,疯狂地钻出厨房,弥漫了整个小院!

堂屋里的三个男孩,眼睛瞪得溜圆,小鼻子使劲地嗅着,肚子不约而同地发出更加响亮的“咕噜”声。李勇忍不住小声问:“哥……这……这真是给咱们吃的?”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渴望。

秦素心将炒好的白菜盛进一个粗瓷大碗里,油亮亮的,散发着诱人的光泽。她没有立刻端出去,而是转身,目光落在那半罐棒子面上。

她舀出几勺棒子面,加入温水,快速搅拌成细腻无颗粒的面糊。然后,她再次洗净铁锅,灶膛里重新添上柴火,将锅烧热。这次,她只放了极少的猪油润锅。

待锅微微冒烟,她舀起一勺面糊,手腕轻轻一转,金黄色的面糊便在锅底均匀铺开,形成一个薄薄的圆饼。

“滋滋滋……”

面糊迅速凝固,边缘微微翘起,散发出谷物被烘烤后特有的焦香。秦素心动作娴熟地用锅铲一挑,一张金黄、圆润、薄如蝉翼的鸡蛋饼(虽然没鸡蛋)就轻盈地翻了个面!很快,另一面也变得金黄酥脆。

一张又一张金黄的鸡蛋饼被叠放在一个大搪瓷盘子里,散发出温暖而朴实的香气,与之前炒白菜的浓郁油香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。

秦素心端起装着炒白菜的大碗和那盘金黄的鸡蛋饼,走出厨房。

堂屋里的三个男孩,像被施了定身法,僵在板凳上,六只眼睛死死盯着她手里的食物,喉结滚动,小脸因为激动和渴望而泛红。那眼神,像三只饿极了的小狼崽,充满了对食物最原始的渴望。

“过来吃饭。”秦素心的声音平静无波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
李强作为老大,最先反应过来,他咽了口唾沫,迟疑地问:“后……后妈,这……这是给我们吃的?”声音干涩,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。

“嗯。”秦素心只应了一个字,将碗和盘子放在堂屋那张破旧的八仙桌上。

三个男孩再也忍不住,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去,围在桌边。李强看着碗里油汪汪的白菜和盘子里金黄的饼,又看看秦素心,眼神复杂,有渴望,有疑惑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愧疚?毕竟以前他们没少跟着奶奶欺负这个“后妈”。

秦素心没看他们,转身回到竹筐边,抱起念念。小家伙似乎也被食物的香气吸引,咂巴着小嘴,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桌子。

秦素心拿起一张温热的鸡蛋饼,小心地撕下一小块,吹了吹,送到念念嘴边。念念本能地张开小嘴,含住了那柔软温热的饼,小嘴巴满足地吧唧起来,发出细微的哼哼声。

看着女儿满足的小脸,秦素心紧绷的心弦,终于松了一丝。

就在这时,院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。

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,肩上搭着一条沾满煤灰的毛巾,脸上带着一整天的疲惫和风霜。正是这个家的顶梁柱,丈夫——李臣。

他刚下夜班回来,习惯性地皱着眉,眼神扫过堂屋。当他的目光落在桌上那碗油亮的炒白菜和那盘金黄的鸡蛋饼上时,眉头猛地一跳!

这……家里什么时候有过这么“奢侈”的吃食?猪油炒菜?还用这么多油?!

他疑惑的目光,带着审视,缓缓抬起,落在了抱着孩子、背对着他站在竹筐边的女人身上。

那个总是低着头、眼神怯懦、木讷得像块石头的女人,此刻的背影……似乎挺得笔直?一种陌生的、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,从她身上散发出来。

李臣的眉头,皱得更深了。

这个女人……怎么好像,突然变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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