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手术下来,我脸色惨白,全身像是浸在了汗里。
得到肾脏的三人,把我丢给了助手,就急匆匆离开了手术室。
助手给我缝伤口时,蓦然对上我睁开的双眼。
她愣在了原地,工具哐当掉落在地,下一秒,她尖叫着跑出了手术室。
血涓涓往外流,我的意识越来越涣散。
终于,我要回家了。
可却是以这样的方式。
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,身子不断往下沉。
突然,一股大力把我拽了上去。
“许清!还装死!”
我无力的睁开眼,肩膀传来顿疼,意识渐渐回笼。
手术台上迫不及待取走我肾脏的顾砚,此刻正满脸寒意的站在我面前。
他五指紧紧按在我的肩上,像是要把我的骨头都捏碎似的。
我疼得皱起了眉,耳边是顾砚咄咄逼人的质问。
“你把小晚藏到哪儿去了?”
“许清,要是小晚出了什么事,我要你的命!”
从被陆知礼注射镇静剂开始,我就一直处于无力昏迷状态。
后来又被取了肾,哪来时间精力去对林晚做什么?
可顾砚因为三年前林晚过敏的事对我恨之入骨,在管教所的那两年,也是他找人对我肆意磋磨。
对他的恐惧让我本能的解释。
“我不知道,我从来就没有伤害过她。”
“没有伤害过她?三年前你故意在菜里放她会过敏的花生碎也叫没有伤害过她?许清,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了?看来管教所那两年,并没有叫你学乖?还是说你对那里念念不忘,还想回去?”
他眯了眯眼,似在考量。
我浑身发抖,惊恐摇头。
管教所是我挥之不去的噩梦,那种暗无天日提心吊胆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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